prussia_grunge_flag_by_al_zoro-d4avtqc  

主要角色:帥到突破天際的本大爺+菊

配角:南/義/大/利、北/義/大/利、德/意/志
#歷史向#
#此為動漫畫Axis powers ヘタリア之相關作品,與實際存在之人物、國家、團體皆無任何關聯,亦不代表作者立場#
 
 
     「Ve~普/魯/士哥哥又沒有來開會耶……」
     「媽的!那個帶隻鳥整天轉悠的傢伙,每次都不出席會議是搞毛啊!」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瓦爾加斯兄弟站在威/瑪市政廳鋪著深紅地毯的走道上,挑高的二樓建築體放大了他倆的音量,尤其是羅維諾的聲音,更是清清楚楚的傳了出去,走道底有幾名早他們一步離開會議廳的身影忍不住轉過頭來,不過沒有窗戶的狀況下,昏暗的燈光無法讓瓦爾加斯兄弟看到對方的表情。
 
    菲利奇亞諾背倚白色的牆面,用腳跟支撐自己剩餘的重量,輕輕搖晃身體,然後看了一眼左手邊,禁閉的會議室大門;路德維西還在裡面跟他家上司對談。
 
        「應該就是不爽自己的發言每次都被無視,乾脆不來了吧!哼!」羅維諾用鼻子重哼一聲,「又不是每一個決定我都喜歡,入侵西/班/牙什麼的……..啊!混蛋!……」
 
   「哥哥,不要這樣啦,德/意/志會聽見的……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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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自通往樓下的樓梯口傳來的,瓦爾加斯兄弟的說話聲清清楚楚的全數傳至了三樓;一名身著整齊軍裝的銀髮男子站在樓梯的扶手邊,支著自己尖削的下巴,用百般聊賴的神色,看著圓弧狀的大理石階梯地端,燈光閃耀造成的一小片光影。
 
    不一會,一個低沉穩重的男音加入了談話,男子的嘴唇原本因此揚起笑意,不過在內容傳進他耳中之後,笑容就像是德/國十月節啤酒消失的速度一樣,轉瞬就撫平了。
 
    「真是的,跑到哪裡去了。為什麼就是無法體會這場戰爭的重要性呢?哥哥他啊……是不是還沉浸在過去帝國的輝煌當中,不願意面對現實呢?」
 
        接著說話聲就漸漸的變小了,斷斷續續,不再清楚,可能是聲音的主人,用另一邊的樓梯下樓,去餐廳用餐了吧?
 
        銀髮男子將自己從樓梯邊推開,轉身,鞋帶綁得非常整齊的長靴鞋跟,在他的步伐下發出叩叩叩的響聲。
 
        走到三樓其中一間對開的房間前,男子深吸一口氣將之推開,快速走進,然後轉身用雙手扣上房門,狀似疲憊地將額頭靠在門板上,微微吐氣…….
 
      「 啊啊啊阿!小鬍子混蛋上司,威斯特和菲力ちゃん是笨蛋呃呃呃呃呃!」銀髮男子一邊抓著自己尖刺的短髮,一邊扭動身體,然後發出誇張暴躁的大喊聲,內容毫無疑問沒有任何具體的建設性,諸如數落威斯特是沒有毛的毛毛蟲,法/西/斯/主/義上司是個不喝啤酒的假德/國人,把他的天使小義給還來……中間還夾雜在地上古老的地毯上連滾了兩圈,還有想要跳到一旁的沙發上卻失敗這類沒有目的的動作。
 
        然後銀髮男子私密的宣洩行為,在一個聲音之後嘎然而止。
      「呃……普/魯/士先生?」
 
        唉?有人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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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「真的非常不好意思,所以這個書房是普/魯/士先生專用的…….吶喊地點嗎?我好像誤闖了非常重要的場所。」黑髮青年說,然後沉穩的低頭致歉,雖然事實上,是普/魯/士自己闖入他正在泡茶休憩的房間,然後自顧自開始大叫打滾,可是說什麼這裡都是德/意/志的市政廳,而他只是一個碰巧滯留此處的外人。
 
      「完全沒有這…回事。」猛喝了一口茶卻被燙到舌頭麻痺的普/魯/士,忍住不被茶水嗆到,朝眼前直到把茶杯恭恭敬敬地給自己之後,才用冷靜至極完全理解的語氣如此詢問的青年擺擺手,很堅持的喝下那口讓他食道受損的茶,才用鎮定到搞笑的語氣說。
 
      好苦啊,日/本都喝這麼苦的茶嗎?還是這茶其實正在反應本大爺的內心,真是了不起的茶啊!
 
      「這只是偶一為之的突發行為,絕對沒有專程將這個房間拿來……吶喊這種事。」放下茶杯之後,普/魯/士又用認真到覺得自己很可悲的語氣重申了一次。然後他眼前這名東方武士之島的國家體現:本田菊,用慎重到普/魯/士覺得自己想要切腹的態度,點了點頭。
 
      總不能因為尊嚴和形象都已經消失了,就要他在這個才剛認識不久的國家面前,繼續瘋瘋癲癲的咒罵自己的上司吧?
 
       畢竟是剛結盟不久,不太認識的國家,普/魯/士再怎麼沒有分寸,也知道應該在他面前,幫弟弟保有一點面子。可是剛才的發言沒內容歸沒內容,是人應該就會知道他的立場吧?
 
       我是不是一不小心幹了壞事啊哈哈哈哈。普/魯/士在心裡繼續他邊哭邊笑的懺悔。
 
       「請問,普/魯/士先生。」日/本自己也喝了一口茶,在放下杯子後,他將食指指腹放在杯緣上來回逡巡,「你對現在的戰爭,有很多不滿嗎?」
 
       普/魯/士原本僵硬的臉孔,慢慢浮現了他平時習慣的嘻笑神色,紅色的眼睛原本很困窘地到處亂飄,此時也慢慢集中到與他相對而坐的日/本身上。他們左手邊的窗戶吹進了一陣涼風,德國十月的秋風,又乾又涼。
 
       「這是一個陷阱嗎?」普/魯/士問。
 
       「不會有陷阱的,普/魯/士先生。」日/本放下撫摸杯口的食指,「只要我們還是同盟。」
 
        「還真慷慨。」普/魯/士笑道,往身後鬆軟的背墊靠去,翹起一隻腳,把右腳靴子放到左腳的膝蓋上,「事實上,我沒有理由不喜歡。」
 
        日/本抬起一邊眉毛。
 
        「是的,就現狀來說,我沒有可以抱怨的。在兩年之內把崩潰的經濟重整,拯救可怕的失業率,回復馬/克的穩定價值;在議會上公開撕毀凡/爾/賽/條/約;武裝干涉西/班/牙家的內戰;在法/西/斯/主/義的旗下跟世界宣戰;兩周之內攻陷法蘭西斯那個鬍子混蛋的巴/黎…….我的弟弟正在做非常了不起的事情。」普/魯/士把雙手放到腦後,項枕頭一樣靠著,「所以,根本沒有理由不滿呢。」
 
        「可是…….」普/魯/士突然放下左腳,撐著椅子的扶手站起身,然後一把扯住一旁飄盪的半透明蕾絲窗簾,拉開一些,看向打開的木窗外的景色。威/瑪市低矮的傳統德國房舍邊界之外,某個地方,正升起淡灰色的大量煙霧。
 
        「又開始燒了。」普/魯/士冷聲說,「我不喜歡那個味道,你介意我把窗戶關起來嗎?」不等日/本回答,普/魯/士就關上窗戶並拉起窗簾。
 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,這個不滿,與那煙霧有關嗎?」從附近集中營每日飄來的,充滿人體脂肪和毛髮燃燒氣味的煙霧;一般人或許不會知道那氣味所代表的意義,可是對國家體現來說,是如同在母親體內就已經習得的本能一般,早就深埋記憶裡的味道。
 
        普/魯/士站著,看向很認真與他對視的東方青年。
 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軍人,普/魯/士這個國家本質上流著戰爭的血。而那陣煙霧,就是在戰爭的鮮血中長大的我的弟弟,正在進行的,非常了不起的事情。…….日/本先生,不,希望我們暫時先用名字互稱。」
      「因為要拋下國家體現談話嗎?」
      「因為要拋下國家身分談國家體現。」
 
       日/本偏著頭狀似思考了一下,然後他拿起桌上的陶製茶壺,再次幫普/魯/士倒滿他的茶杯。
 
       「要談的話,請坐下來談。」日/本說,淡淡微笑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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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開始寫不知何日會完結的,
充滿糾結的APH文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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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vancy1150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