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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段之前打的文章,不過一直沒有完結。
或許放上來之後不久就會找到謝下去的動力吧......。

*歷史梗帶入有
*冷CP有
*阿爾不KY

基本上我喜歡米英,不過,我真的很懷疑一個十九歲血氣方剛的少年有多專情。
所以,米越在我心中,是用一時間的短暫悸動去寫的CP。
沒有前面的歷史糾葛,也沒有牽連不絕的情感,
阿爾對越姐的情感是無奈但不平靜的,強烈可是不長久的。

或許多少有點阿爾單相思的味道。

可以接受的話就請向下囉XD

 


「你太年輕了,不適合當英雄。」

記憶中的女子轉過頭,臉上帶著淚痕卻也微笑著,那不是勉強的苦笑,弧度間包含著無限的溫柔。我知道妳只是面對我時,習慣性的就會露出那可以使春初的北/美草原花朵盛開、繽紛燦爛的笑容。

可是啊,可是,我念念不忘的不是妳的笑,不是妳眼睛下的濕潤,也不是妳頭髮因為熱風飛揚起來掃過我的臉。

是妳身後,村莊在火裡燃燒,木造房舍化作灰燼,夜晚的天空一片鮮血般的紅色,爆炸聲是撒旦嘲諷的咆哮,滾滾濃煙向上攀升,像要化作巨大的手掌往我的方向撲來……,把我,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吞進地獄的烈焰理灼燒,變成扭曲不全的灰骨;還有,妳用平靜溫和,卻讓我痛苦萬分的語氣說出口的話語。

我以為我會永遠記得那一晚,像我記得那場1779年的暴雨一般清晰,可是不知為什麼,記憶裡的妳逐漸模糊,只剩下火、火、火,燒、燒、燒… …。

 

 

 


「美/國,美/國?阿爾弗雷德˙F˙瓊斯!聽我說話!」

「啊啊啊!痛!痛!痛!你做什麼啊?」

突然被人扯住耳朵的反應自然是大叫,根本不可能去顧及自己身在何處,或者上一秒在做什麼。特別在對方是使盡全力,完全沒有任何憐憫之情的,把你的耳朵往和地面垂直的方向拉扯,順便一陣大吼大叫的時候更是如此。

所以我大吼完之後才發現整個國際會議廳的人都看著我,有人在冷笑,有人一臉無奈,而我對面的法/國更是誇張的大嘆了一口氣。

扯住我耳朵的,當然是剛才就坐在我旁邊,明明比我吵,嘴巴比我糟糕,還要說自己是紳士的大/不/列/顛/聯/合/王/國。

「還敢問做什麼?點名點到你不會答一下嗎?開會開到神遊物外,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主席啊?」又對著我的耳朵大吼了一句,英/國才放開我讓我摔在座位上,一邊耳朵痛到嗡嗡作響。這個英/國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就再也不會溫柔對人了。

「唉呀,我就知道你們會議少了我HERO就不能進行了。不要生氣了……」我朝著英/國賠笑,他哼了哼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雖說仍是生氣的表情,但他綠色的眼睛還是不時瞥向我,顯然是在擔心。如果不是早在獨立之前就看透了他這樣的個性,我可能會每次都和他大吵吧?反觀/法國也是知情的人,卻寧願每次都要和英/國打上一架才甘願,大叔們的思考邏輯果然不是我看得透的。

我拿起眼前會議的資料,倏的才想起自己是在北/大/西/洋/公/約/組/織的例會裡。今天會議我很早到,看到牆上的世界地圖,不知為何坐在位置上發呆了很久,連其他人已經入座了都沒發現。

「好,那麼美/國先生也已經到了。」會議桌的另一頭始終站著的日/本這麼說,並往手中的會議資料板畫了一筆,又繼續點名的動作,他雖然不是會員國,卻被美/國硬拉還幫忙「義/大/利/君?義/大/利/君又遲到了嗎?」

那麼,我剛才正想著的東西是…。

被英/國拉住耳朵之前的畫面突然又湧進我的視線,應該說火焰一瞬間又再次包圍了我……

「阿爾,阿爾?」有人伸手碰了碰我的肩,我轉頭看見有著與我相似面孔的加/拿/大正擔心的看著我「阿爾,你怎麼了?為什麼才過一秒你就走神了?」

「馬修,不要理這傢伙。」另一邊的英/國似乎是聽到了加/拿/大的問話,立刻就用冷淡的語氣說:「那傢伙現在正為自己是全歐/洲,全資本主義世界的救星而沾沾自喜,根本目中無人。擅作主張成立會議現在又不專心,其實就跟小孩子沒有兩樣啦……」

「不准說我是小孩!」話語在我有意識之前已經自我口中衝出,英/國也突然變成仰頭震驚的看著我的樣子,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站了起來,對著他大吼,語氣連我自己都訝異的充滿激烈的怒氣。

「阿爾,不要這樣……」會議桌邊有好多個人也站了起來,加/拿/大更是直接從後面拉住我的肩膀,好像要阻止我衝上前去打人。我看到對面的法/國朝這邊快速走來,他的表情已經不是平時隨性的法蘭西斯。

「不要碰我!」激烈的甩開加/拿/大的手,我看見自己的弟弟嚇得倒退了一步,我沒有特別的意思,但是我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思考,不知何來的怒氣占據了我所有的神經。

我邁開步伐,丟下嚇住的加/拿/大、大概和我一樣抓狂的德/國、一臉嚴肅的法/國,還有始終坐在座位上震驚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英/國,走出了太平洋公約組織的會議廳。


會議廳和二/戰時用的是同一個,走廊上巨大的柱子是掩人耳目非常好的障礙物。兩根柱子中間的牆壁都有凹槽,坐進去之後絕對誰也看不到你;除非真正的有心人,不然幾乎無法發現有人坐在裡面。真不知道當初設計的人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態。

現在我就坐在其中兩根柱子後面,背倚著灰白的大理石,冰冷的氣息穿過了我的皮夾克,一路觸碰到我的皮膚,感覺很不舒服。我不喜歡冰冷冷的感覺,但是現在我完全不想移動。突如其來的情緒消退之後,我突然感受到了好久沒有出現在我身上的疲倦感,好像一杯被喝乾的啤酒杯一樣空洞。沒有活力的我怎麼會是美/國啊?這樣世界的英雄該怎麼辦啊?

有人急急地從走廊上跑過去的聲音,大概是遲到的義/大/利吧?果然幾秒之後會議廳的方向爆出德/意/志大吼大叫的聲音。其實德/意/志在國際會議上的表現真是自在,完全感受不到戰敗國的頹喪,也沒有人去針對他/二戰時的所作所為說話,明明國際審判都還沒結束不是嗎?那在我眼裡囂張的表現,根本是在和其餘各國做另類的挑釁,表達他的不滿。沒錯,對於德/意/志聯邦切做東西兩地這樣的狀況表達不滿。

相較之下,如此消沉的我該怎麼辦呢?豈不是顯示自己因為一個小小的失敗一蹶不振?可是,就連牽動嘴角,露出和平時相去甚遠的微笑也辦不到,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。伸直雙腳,摘下眼鏡,背部完全靠上石壁,我將頭往上仰。挑高的天花板在柱子的這一邊是完全的黑暗,我無聊到開始觀察柱子和大理石的花紋,感覺自己已經成為大理石的一部份,體溫漸漸和石塊同化。這樣對我的思緒沒有幫助,只會讓我感到越來越倦怠。或許我自己,正抗拒著去想,去想自己為何會想起那一天、那場火、她的笑,然後我為什麼會生氣,為什麼居然對著英/國大吼大叫,為什麼在開會時完全走神……。我不敢想,我不想知道Hero的弱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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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天啊,這裡的天氣未免太熱。」我不耐煩的用帽子搧了搧風,站在我左邊的司令官朝我笑說:「這幾個月在這裡都是這樣的,西/貢的天氣有時真的熱到讓人受不了,而且到了下午又無預警的下大雨,先生等等要注意。」

「嗯,謝謝。」把帽子帶回頭上,我看向在不遠出集結的南/西/貢士兵,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是沉重或者興奮。沉重是為了戰爭,興奮則是我第一次親自到別的國家作戰。

這時,我看見一名女子穿梭在士兵間,神色平靜的和他們一個個說話,然後突然往我們美/軍的方向看了過來,目光掠過其他軍人,很直接落在我身上。我很訝異的看著她拋下西/貢的其他士兵往我的方向走來。司令官注意到她,但我很快用手勢表示沒有關係。我知道她是誰,國家之間可以輕易感覺出對方的氣息,嗯…...我的兄弟是一個例外。

「你好。」女子來到我面前,仰頭向我說道。我們當然沒有學過對方的語言,但是這也是同身為國家不可思議的地方,絕對聽得懂對方說的話。或許我們說的其實是另一種語言,只是我們並不自覺。

 

女子身形矮小,頭頂只到我下巴,穿著西/貢傳統的藍綠色旗袍,合身的剪裁始她纖瘦的體型更加明顯,烏黑的長髮綁成低馬尾垂在身後,雖然幾處受傷的地方讓她看起來有些狼狽,但是那平靜的神情、細長的睫毛、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和溫柔的聲音卻讓我印象深刻。

「我是/越南,你是……?」女子用詢問的語氣說,我腦中不知為何浮現/英國幾百年前教過我的禮儀,讓女士詢問身分是非常失禮的。

「美/國,美/利/堅/合/眾/國/聯/邦。」我說,用的是快到讓我舌頭差點打結的速度。

女子眨眨眼,然後瞇起眼睛微笑說:「你好,年輕的國家。」

我承認我第一次因為一個笑容而愣住,淡然卻溫柔,眼睛瞇起的弧度非常完美;很靜、很淨,卻讓我無法移開視線,或者輕易將之自心頭抹去的微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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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未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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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vancy1150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